>他会不会……觉得自己太过放荡?
这个念头在江晚凝心头一闪而过,旋即被一股更为强烈的、酥麻入骨的余韵所淹没。
一丝痴态,在她那张清丽绝尘的玉容上流露。
可是……真的好刺激。
谁又能想到,自己那个妹妹,会偷偷做这种事。
感官相连,比平日强烈十倍,根本无法抗拒。
许久,她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,气息如兰。
再抬起头时,她玉容上的红晕已然尽数褪去,那双迷离的眸子也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沉静。
她又变回了那个端庄疏离,高洁如月的荒古圣女。
江晚凝端坐在椅子上,双手交叠于膝前,静静地等待着。
虽然墨羽此刻正与苏媚儿颠鸾倒凤,但终有云收雨歇之时。
她记得,在前世的记忆中,墨羽与那位苏仙子的关系并非如此亲密,甚至有些疏远。
可如今……
不愧是她的墨羽。
……
天色微明,一线鱼肚白自窗棂透入。
一夜荒唐,终有尽时。
空气中,那似兰似桃的媚香,此刻混杂着一丝旖旎后的靡靡之气,愈发醉人。
墨羽低头看去,那颠倒众生的狐妖,此刻正慵懒地趴在梳妆台上,已然是云收雨歇后的娇慵姿态。
一头银白长发铺散,被香汗濡湿,紧贴着她那光洁如玉的脊背。
那件半透的雪色轻纱,早已不成样子,湿漉漉地堆叠在柳腰,,欲遮还羞。
墨羽抬起手,指尖轻轻滑过她汗湿的美背。
温热、细腻,还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,触手生温,滑不留手,妙不可言。
“媚儿姐,感觉如何?”
苏媚儿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欠奉,过了半晌,才慵懒轻哼。
“不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她将俏脸埋在臂弯里,声音闷闷的。
“弟弟你……还是先去找你的那个小侍女玩吧……姐姐我……要歇歇了……”
她勉力撑着梳妆台,好不容易才支起那软得快要化成水的娇躯。
玉手对着身前的梳妆镜,随意地轻轻一挥。
墨羽只觉一股柔和的牵引力传来,眼前的景物瞬间扭曲、变幻。
下一刻,他与苏媚儿已然身处那片镜中世界。
墨羽的目光,瞬间被前方悬吊着的那道身影所吸引。
江晓煖被数道艳红的绳索捆缚着,高高吊在半空。
或许是折腾了太久,她已沉沉睡去。
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,领口被挣得微微敞开,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与深邃的阴影,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。
艳红的绳索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,将她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胸脯勒出完美的曲线。
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,像是在做什么美梦,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。
既有被捆绑的屈辱媚态,又带着几分酣睡的纯真可爱。
墨羽鼻尖微动。
这片小小的空间里,弥漫着一股少女独有的、略带青涩的靡靡气息。
这里……究竟发生了什么?
“咯咯……”
身旁的苏媚儿发出一阵轻笑,嗓音里满是玩味。
“真没想到,我们的小侍女,道心居然这么差劲。”
“这要是将来遇上心魔劫,可怎么办呀。”
墨羽没有理会她的调侃,上前几步,准备先将人解下来。
听到脚步声,江晓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,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。
模糊的视线中,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向自己走来。
墨羽抬手,正为其将绳索解开。
江晓煖意识尚在混沌,下意识呢喃出声。
“圣子大人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还是……把我玩坏吧……”
“我不想……被偷偷做掉了……”
墨羽解绳子的手,猛地一顿。
???
!!!
江晓煖也似乎察觉到了不对,她用力地眨了眨眼,视野终于变得清晰。
看清了眼前之人那张带着几分错愕与震惊的脸。
是圣子大人!
“呜呜呜……圣子大人!你终于来救我了!”
劫后余生的喜悦冲散了最后一丝睡意,江晓煖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
苏媚儿的身影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,笑盈盈地环住墨羽的胳膊。
“弟弟,你也听到了吧?”
“你的小侍女,可是哭着求你……把她玩坏呢。”
“……”
江晓煖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她……她刚才……在圣子大人面前……说了什么虎狼之词?!
轰——
一股热血直冲头顶,她那张挂着泪痕的俏脸,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
“我没说!我什么都没说!你听错了!是幻觉!”
她现在只想当场死去。
被圣子大人听到这种话……
还不如……还不如真的被那个狐妖偷偷做了算了!
墨羽回首,望向身后那片氤氲着雾气的镜面。
原来如此。
他总算明白,为何苏媚儿昨夜会那般兴致高昂。
也终于想通,传讯符那头的江晚凝,为何会发出那般古怪难耐的轻吟……
敢情这小丫头,竟被绑在这里,听了一夜墙角。
这狐狸精,真是会玩。
他指尖轻弹,一道凌厉的剑气划过。
缠绕在江晓煖身上的红绳应声而断。
失去了束缚,那吊在半空的娇躯便软软地向下跌落。
墨羽一步上前,顺势将她接入怀中。
入手触感惊人,温香软玉。
少女的身子带着汗湿后的微凉,与一阵阵尚未散尽的靡靡气息,紧密地贴合在他的胸膛。
隔着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,依旧能清晰感受到她玲珑起伏的曲线。
江晓煖在他怀中,一张挂着泪痕的俏脸埋在他胸口,声音细若蚊呐。
“圣子大人……我……我方才真没说……那是梦话……是梦话……”
墨羽低头,看着她那张红得快要渗出血来的俏脸,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哦?梦话?”
“这么说,你的心里……确实是这么想的?”
“没有!”
江晓煖急声否认,可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却始终躲闪,不敢与他对视分毫。
墨羽笑意更浓,捏住她小巧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。
“上次让你来暖床,这么久了,可都不见你人影呢?”
“我……我那是……因为圣子大人一直不在,我才……唔……”
江晓煖慌乱地想要解释,可所有的话语,都被一个霸道的吻尽数堵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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